懒癌

跳了坑并且淡圈中的失踪人员(。)

|喻文州x你| 牡丹江

40th 偷懒了一个星期发现自己落下了好多感觉好方

架空设定慎入,语言现代化注意

lo主我的文越来越短小了该怎么办急在线等!

另外弱弱地问一句排版的问题,是就这样还是段落之间多隔几行会比较好


毕业了的你接手了家里传承了几百年的老客栈。这家老客栈坐落在一个小小的古镇里,古镇平日人不多,即使是假日,人数还是没多大的波动。兴许是现代的人们不习惯这原始的古色古香吧,你坐在老藤椅上,拿着城市日报就和一个老人家一样。

“叩叩”,沉闷的木门的敲打声打破了客栈里的一切平静。你放下日报,便看见一个温文儒雅的男子站在门口,身穿一袭白色长袍,手上拿着一个破旧的小布袋。

“姑娘,你可知道牡丹江?”

谁知,这第一个上门的客人,便丢给你这么一个问题。

“抱歉啊......我还真不知道,但是古镇里有一条小溪流,这我就知道。”你站在原地打量着和这个小镇氛围十分般配的男子。他听你回答完,紧抿了一下自己的薄唇。顷刻,他笑着,走进客栈,把布袋放在楠木制成的桌子上:“那我可否先行住下?”

当然了,这可是客栈。你心想,走过去问他:“那你打算住几晚?”

男子看了你几眼沉默下来,你以为自己说话的方式不对,便转换了一下:“客官打算住几夜?”

他微笑着点点头,解开布袋上的细绳,几个铜色的锈币撞在一起:“待我寻到牡丹江。”

这是什么鬼。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瞄了那个奇怪的男子几眼,突然发现他的侧颜真的是好看得不得了。你倒吸一口气,心砰砰地跳着。

那就勉强收下了吧。你从破布上挑了几个还可以看得过去的锈币,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问他:“那么,客官的名字?”你见他看着你手里的黑笔,你赶紧换上了柜子里的毛笔,磨墨,点墨,然后轻轻嗓子再问:“客官,名字。”

抬手,云袖挡住双唇轻轻地笑了几声。你看着他的双眉,耳根渐渐红了起来。

“喻氏,文州,无字。”

你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在宣纸上写下三个字:喻文州。

喻文州住在客栈的日常很单一。早上很早起床,晚上很早睡觉。期间他除了吃饭上厕所,其他时间都站在窗棂前,通过镂空的地方看着客栈外边的牡丹丛。

“吃饭了。”你站到他身边,喻文州转过头来,问你:“姑娘,你可知道牡丹江?”

你真不知道牡丹江,所以只好摇头。他看起来很失落,跟着你走到了木桌前坐下。

你并不认为他那些生锈的铜币能在客栈住好几天,但是你还是因为自己的私心把他给留下来。

他几乎每天都会问你知不知道牡丹江,可你就是回答不出。

然后在第三天,你在他问过牡丹江后反问他:“喻文州,你知道牡丹江是怎么样的?”

他见你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便拉着你坐下,开始比划起来。

“牡丹江,江边生有牡丹,我从未见它们凋零。江头是炊烟袅袅的村子,江尾是一座大山。我曾在江岸与友行走,见锦鲤在江中游。天中莺飞舞,与燕成群。”

他把牡丹江说得美轮美奂的,而你脑海里也想起一个地方。其实是桃花源记吧,说白了就是一个世外桃源,搁在一千几百年前就有,现在哪里还有这么美的地方。

你不忍心告诉他这个残酷的现实,只好静静地听他说话。

第四天早晨,喻文州依旧站在窗棂前看牡丹,他听到你的脚步声,回头,问:“姑娘,你可知道牡丹江?”你摇头:“我不知道。”

他叹气,回头就走,你赶紧拉住他宽大的袖子。

喻文州看着你,你低着头说:“你能教我写字吗?”你坐在他身边,看着他提着沾有墨水的毛笔,在泛黄的宣纸上一落一提。

他刚写完一个“牡”字,你就忍不住吐槽了:“你真的有那么喜欢牡丹江吗?”他转头,把毛笔递给你,你疑惑地接过,他就说:“那姑娘喜欢自己的家吗?”

你哽住,现在才明白他一直念叨着的牡丹江是他的家。“抱歉。”你说了一声,学着他的样子也写了一个“牡”字。

“这里一横需用点力。”他温柔地抓住你的手,带动你的手开始写字。

你觉得很暧昧,可是又有很期盼,所以一言不发,安静地看着在纸上渐渐浮现的几个字。

住在客栈第五天的喻文州还在时不时望着鲜艳的牡丹,你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人竟然比自己还宅。你放心地把客栈交给他照看一小会儿,然后跑出去,无意间看到了贴在木板上的古镇公告:今夜在古镇中心的河上,有花船观赏。

你下定决心要把喻文州带出去,就在今晚。

“喻文州,今晚河上有花船,你要和我一起去看吗?”

喻文州原来在看那一丛丛牡丹,突然间你的脸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把他着实给吓了一跳。他按了按自己的眉心,欲言又止的样子就像是在拒绝你一样。

“拜托了,我真的很希望你去。”你一脸坚定的样子让他恍惚了一下,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你拿着自己的钱包手机很早就赶到了河上的石桥边。人渐渐开始多了起来,而你的早到为你占了两个能看到全河流的好位置。

花船观赏还没开始,天公不作美下起雨来。一开始只有一点点,人们并不在意,可是雨在顷刻之间突然大了起来,措手不及的人们因为没有携带雨伞,都一个接着一个离开了石桥。

你没有跟着他们走,你在想喻文州会不会在来的路上,要是他来了,你正好离开,那不就像放了鸽子一样?怀着这样的想法,你站在石桥上一动不动,就这么等着喻文州来。花船还有五分钟就开始了,在这等待的五分钟期间,你心里五味杂瓶,在想会不会是自己被放了鸽子。

花船开始从河源头游下来,你见远远树林间的点点星光,就知道自己并没有错过。

“姑娘,你怎么站在这里?”熟悉的声音混着雨声响起,你欣喜若狂地转头,看见喻文州喘着气站在你身边,秀发滴着水,水落在那袭白袍上。他手里撑着一把白色的油纸伞,你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客栈里的伞。

“我瞧见下雨,便跑回去拿伞。倒是姑娘,为何不寻一地来避雨?”他着急地看着你湿嗒嗒的头发和衣服,想要脱下白袍披在你身上,但是手一摸,发现自己的衣服也被打湿了一大片。

“我在等你。”你说完这句就哽咽起来,想起刚才冰冷的雨,想起刚才自己在雨中瑟瑟发抖:“我还以为你不来了。”你扑进他的怀里,喻文州想他衣服都湿了,你就这么抱住他可能会感冒,所以他扳住你的肩膀想让你和自己分开,但是你紧紧抓住了他的衣服,一刻也不放下。

“看看花船吧。”他摸了摸你的头发,在你耳边轻声说。

你抬头,看向桥下。

河面上,犹如一片金黄色的星海。

“姑娘,我想我是时候离开了。”

第六天的早上,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站在读着日报的你的面前。

拿着日报的双手抖了一下。你放下报纸,刚想开口问他为什么,喻文州比你先说了:“这里没有牡丹江,所以我要去另一个地方了。这几天扰到姑娘真是抱歉。”

没有啊,才没有呢。

这句话卡在你喉咙里好久好久,最后只能说一句:“走之前,你先看看客栈外的牡丹吧。”

当他走到窗棂前的时候,你夺门而出。

黄昏时候,喻文州正准备出门,而你正好回到客栈,一下子就把他给拦下了。

“姑娘你......”他话还没问完,你就拉起他的手就走了。

“我想带你去个地方,去完了你再离开。”你自顾自说了起来,喻文州沉默着,直到他感受到你传来的阵阵颤抖。

“那请带我去吧。”

你们穿过树林,跳过泥潭,绕过了几棵百年老树。

“牡丹江,我找到了,虽然和你说的不大一样。”你停下,指着你们面前的小溪。喻文州抬头看,一看就入了神。清澈的小溪上飘着牡丹鲜艳的花瓣,溪岸是一丛丛簇拥着绽放的牡丹,小溪的尽头,是一座绿油油的小山丘。风一吹,溪面上的牡丹花瓣被扬起来,在空中飞舞,紧接着朝你们飞过来,然后落到了喻文州的手心上。

你转头,看见他的脸颊上有泪痕。

“姑娘,今朝,是何年?”

“二零一五。”你紧张地看着他,看着他的眼角,开始涌出泪水。

“原来,千百年已经过去了。”

喻文州一声不吭地离开了。你觉得有些苦恼,以为他会在小溪边就这么住下。因为那里毕竟是他的家。要不是前几天晚上看到溪边一棵树下的石碑,你想你会无法接受他的离去吧。

石碑上镌刻着几个字:牡丹江。

看来爷爷说过的牡丹江花妖是真事儿了,想不到自己接手客栈的第一个星期就遇到了寻找家一千多年的牡丹花妖。你叹着气无力地趴在书桌上。

楠木书桌上始终残留着墨水的味道,这不得不让你想起了那个“牡”字。

想起了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他的白袍。

古镇的牡丹谢得差不多了,想必他是不会再来了。

你打起精神,打算好好经营客栈。

“叩叩。”木门被敲打的声音响了起来,你回头,“欢迎光临”的话脱口而出。

白色的长袍闯入你的双眼之中,眉清目秀的男子,站在门口,手中拿着一个破旧的小布袋。

好听的声音在空无一人的客栈中回荡。

“姑娘,你可知道牡丹花妖?”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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